论科塔萨尔小说的叙事策略—以《万火归一》为例开题报告

《万火归一》是作者最具分量的作品之一，也是真正为作家确立声誉的作品，曾译作《踢石戏》、《跳格子》、《掷钱游戏》等。全书共155章，由三个相对独立的部分组成:第一部分题为“在那边”（1-36章），讲述的是阿根廷青年奥利维拉和乌拉圭姑娘玛伽两人在巴黎所经历的种种；第二部分题为“在这边”（37-56章），叙述奥利维拉在玛伽离开后回到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生活；第三部分题为“在别处”（57-155章），包括各种报刊的摘录、文学作品或哲学作品的引文、“莫莱里的思考”等等，是一系列对前面两部分叙述的补充。可惜的是，这部当代拉美文学的经典之作因作者有意为之的晦涩一直难于翻译，使其颇为遗憾地与马尔克斯、略萨等拉美作家的作品在我国上世纪80年代所造成的轰动效应擦肩而过。直到1996年，《万火归一》作为拉丁美洲文学丛书中的一部，由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译者是孙家孟教授，这是最早的翻译版本。笔者选用的是重庆出版社2008年版，原译者对旧版的翻译作了重新校对。

一、国外研究背景

胡利奥·科塔萨尔的创作主要集中于2世纪50-70年代，总体来看，国外学界对于科塔萨尔的关注度还是相当高的，但国外研究者并没有很早地认识到科塔萨尔创作的文学价值。国外对科塔萨尔的学术研究始于20世纪70年代，之后研究热潮持续攀升，通过 ProQuest学位论文全文检索平台检索到与科塔萨尔研究有关的博硕士论文有16篇，但多数论文主要将胡利奥·科塔萨尔的创作作为例证来引用，仅有一篇单独研究其短篇小说叙事艺术的优秀博士论文。我根据 EBSCO Springer Link等外文资源数据库的检索结果得知，研究科塔萨尔的评论和期刊超过200篇，其中一半来自于学术期刊，研究《万火归一》的学术理论期刊的只有十多篇。总的来说，国外关于科塔萨尔的研究还是比较丰富的，与严谨正统的学术论文相关的研究也不在少数，因此我在此主要通过分类法以尽可能清晰的方式介绍国外学界的研究成果。

二、国外研究概述与总结

综合来看，国外学界对科塔萨尔的研究主要从以下几个角度出发，同时本文研究将重点侧重于科塔萨尔写作的叙事学角度：

（1）作家概况介绍:在一定程度上，作品是作家个体经验的外在显现，因此，读者可以从这类文章中找到理解作品的线索。《胡利奥·科塔萨尔》对科塔萨尔的人生经历、创作的基本情况、创作特色等作了介绍。《胡利奥·科塔萨尔简介，拉美知识分子的处境》重点介绍了科塔萨尔对拉美知识分子处境的看法。

（2）叙事学分析:《破碎的叙事和多重路径阅读:读者驱动文本的创建》认为科塔萨尔在《房子》中采用支离破碎的叙事和多路径的阅读方式，以此驱动读者对文本进行创建。《跳房子混淆的阐释学》探讨这部小说对元小说自我意识的引用、小说性别歧视的命名法以及通过对男性和女性理解模式的描绘让读者参与故事制定的技巧。

（3）叙事创作技巧研究:《拉丁美洲20世纪70年代的三部作品中的拼贴技巧》探讨科塔萨尔长篇小说《曼努埃尔记》中的拼贴技巧，该评论者认为《曼努埃尔记》在于消解现实主义叙事的历时性观念，探求一种共时性的叙述。《胡利奥·科塔萨尔、托马斯·埃洛伊·马丁内斯和萨尔瓦多·埃利松多作品中的文学和摄影》该论文探讨了包括科塔萨尔在内的三位当代拉美作家作品中摄影媒介发挥的组织作用。

（4）社会学角度:《胡利奥·科塔萨尔，在热带的旅行者:针对桑地诺政治运动的先锋誓言和跨国文化》分析科塔萨尔与尼加拉瓜桑地诺革命的关系，该研究者认为这种关系是基于科塔萨尔的现代主义/先锋知识分子立场。《博尔赫斯和科塔萨尔修辞的反庇隆主义思想》该作者认为博尔赫斯和科塔萨尔作为公众人物，他们的政治轨迹已经在其论文和访谈中直言不讳的声明里有据可查，而本文则着重分析作家创作的文本对阿根廷民粹主义运动——1943-1955年间的庇隆主义的回应。

（5）哲学思想研究:《存在，虚无和追求萨特存在主义和胡利奥·科塔萨尔早期的短篇小说》

对科塔萨尔评论萨特存在主义的文章进行文学批评，并指出作者早期的短篇小说中往往具有鲜明的存在主义趋向。《知名业余者:胡利奥·科塔萨尔的喜好——赫拉克利特的哲学》探讨科塔萨尔的叙事作品对赫拉克利特学说的借鉴和引用。《发现胡利奥·塔萨尔＜中奖彩票＞中的节奏》分析科塔萨尔长篇小说《中奖彩票》中的“节奏”。作者认为这部小说中的人物佩西奧确信存在宇宙的节奏，这种信念是宇宙中心观转向20世纪60年代反主流文化的特征。

（6）主义倾向：《非殖民化的现代主义:詹姆斯·乔伊斯和当代美洲西班牙语叙事的发 RE）对科塔萨尔的叙事艺术也作了一定的解读。《胡利奥·科塔萨尔的三部短篇小说中的恐怖空间》认为科塔萨尔小说叙事中的“恐惧”具有独特的表现形式，与由幻影或者奇怪生物引起的哥特式恐惧不同，这种恐惧来自于“艺术空间”这一文本中的封闭空间限制个人的空间和社会自由，唤起人物明显的恐惧感。

三、国内研究背景

国内对科塔萨尔文学作品的翻译相对滞后，短篇小说集近年出版相对较多，《万火归一》于2009年翻译出版。

相比国外的研究，国内对科塔萨尔及其作品的研究并不十分丰富。研究成果以单篇论文为主，专著研究也仅限于拉美文学研究里面的简单提及，只有“拉美作家谈创作丛书”中朱景冬译著《科塔萨尔论科塔萨尔》（1994）专门对国外的科塔萨尔访谈做了整理和翻译，使中国读者真正了解到作者本人的一些信息。据笔者在CNKI等数据库中的搜索发现，国内并无专门研究科塔萨尔的博硕学位论文，相关研究的学位论文多是将其作为拉美文学的一个重要代表加以探讨。其他如期刊论文、报道评论零零总总加在一起大约有180篇，其中有效的评论性文章不过20篇左右。

四、国内研究概述与总结

对《万火归一》的专门研究文献为数不多，可见，国内对该作家深入的研究成果并不丰富，尤其很多评论者所作的探究都是浅尝辄止。总体而言，国内人士对科塔萨尔的研究成果可粗略地划分为以下4类:

（1）一般性的介绍文章:如《科塔萨尔专辑》对作家的创作概况进行简单介绍，朱景冬的《科塔萨尔其人》则对作家的人生经历和作品情况都作了说明。

（2）作家创作道路的梳理:陆龚同的《试论拉丁美洲文学的“爆炸”》认为科塔萨尔的创作经历“学习与探索、“成熟”、“高峰”三个时期。

（3）作品艺术特色的解读:朱景冬的《科塔萨尔其人》研究了科塔萨尔严肃的创作态度及其对语言的革新，并探讨了科塔萨尔幻想小说与博尔赫斯幻想小说的区别。蒙动的《科塔萨尔:像孩子一样讲话》认为科塔萨尔的创作几乎包含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的一切写作技法，作品中的语言充满纠葛、缠绕和象征。盛力的《阿根廷文学》（1999将讽刺和戏谑看作是科塔萨尔最大的特点。唐江的《胡利奥·科塔萨尔访谈》（2012）思考小说中幻想色彩与真实的关系，认为这二者距离很近。李谊、周蕾的《科塔萨尔交汇的真实与虚幻世界》（2013）认为科塔萨尔短篇小说中的幻想世界总是有现实的根基。吴易骅的《文字游戏与诗化小说——论科塔萨尔克罗诺皮奥与法玛＞的故事》（2014）认为科塔萨尔的游戏是通过陈述和描写并置进叙事中的以此实现小说的诗化。

（4）评传式研究:范晔的《向科塔萨尔致敬》（2010）结合作家的个体经验探讨科塔萨尔的文学创作，涉及到的内容包括《美西螈》中上演的自我身份的“变形记”，作品中频繁出现的爵士乐、梦想和游戏，等等。

国内学界对《万火归一》的批评研究主要表现为以下5个方面:

（1）小说创作背景研究:绝大多数的研究都会从小说创作的背景入手，这些研究者认为科塔萨尔创作《万火归一》同当时阿根廷国内压抑的政治气氛及其流亡欧洲的旅居生活密不可分。尤其是二战后西方资本主义的没落促使科塔萨尔对原有的价值观进行反思，在这种反思下，“他对西方的“理性王国、资产阶级的世俗习惯以及由此衍生出来的一切旧秩序，包括语言和文学创作都提出了挑战”

（2）小说主题研究:如钱孟悦的《略论拉丁美洲文学“爆炸”》（2005）认为《万火归一》这部小说的主题在于“求索”:作为现代文化人的拉美知识青年不断寻求“更真实的人和现实”（人类文明正确的发展道路），虽然不断历经失望仍旧不放弃，这种“求索”的精神恰是拉丁美洲的希望所在。

（3）小说叙事结构和读者理论研究:该类研究认为科塔萨尔的创作在有意识地对传统小说封闭式结构的限制进行突破。在小说叙事写作上科塔萨尔继承了博尔赫斯所开创的幻想与现实并置、布局精巧、想象奇特的文学风格。科塔萨尔所要描写的，并非堵车要逼仄出多少人性的暗影，而是把这个社会的组织、运作场景化：路上的人们形成不同联盟，一个联盟内施行统一配给制、联盟之间的相互摩擦与和解，以及在这些运作的同时发生的生老病死和困境中的爱情。但如果到此为止，科塔萨尔也就称不上伟大了。在所有的车辆都拥堵时，却有那么一两辆车能够运来高价的水和食物，他们是如何在拥堵的车流中前进的呢？到最后，人们也不知道因何交通堵塞，更不知道堵塞如何解决的，只是突然间停在了南方高速上的某处，寸步难行，若干天后，终于可以一档换二档直奔灯火闪耀的巴黎。而工程师和王妃车上女子的爱情，很快就因为他们行驶车道的不同“擦车而过”，一失去便成永恒更，别说堵车的过程中还有人失去生命。回过头来，你可能会蓦然感到，南方高速上发生的一切，都貌似一个偌大的骗局：有人故意把成千上万的车辆堵在路上，看看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然后再让他们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当然，正如歌里所唱的，人们再也回不去了。《正午的岛屿》则讲述了一个飞机乘务员偶然与天上看到一座名叫希罗斯的小岛，从此它成为玛利尼最为着迷的事情。对他而言，抵达这座小岛才是最真实的事情。“一周三次正午时分从希罗斯上空飞过，跟一周三次梦见在正午时分从希罗斯上空飞过，是一样的虚幻。”或者说，除非你抵达，否则希罗斯岛无法真实存在。于是玛利尼到了那儿。故事的结尾才是惊心动魄的：玛利尼所工作的航班坠毁在小岛周围的海滩上。说它惊心动魄，不仅仅是空难，更让人沉重的是这样一种结论：玛利尼终将来到小岛上，不论是他乘船而来，还是乘坐坠毁的飞机而来，现实是如此的不可避免。就像一枚硬币，转过来，你可能会发现截然不同的一面：也许，这一切都是无聊航班上玛利尼的幻想，并无希罗斯，并无坠机，他只是想通过幻想逃避一下——无所不在的现实。

（4）小说叙事手法研究:很多评论都涉及对小说叙事手法的探析，但几乎都是一带而过，并未深入。钱孟悦的《略论拉丁美洲文学“爆炸”》（2005）述及小说中采用的多人称、多层次、多时序等现代文学创作的技巧，不仅突破了传统小说的单一叙述模式。

《万火归一》中的小说要么有一个奇妙的叙事结构，前后勾连，环环相扣，但又自然而然；要么有着奇异的形式，包裹着人们不经意间忽略的现实。前者如《病人的健康》，这是一个有些老套的白色谎言的故事：家族中的老母亲病重，而她的女儿和小儿子分别离世，家人为了老人的健康，不敢告诉她任何不好的消息。于是，一家人扮演起了维持一个“想象中的一切都好”的生活之戏。找人代替死去的阿莱杭德罗的写信、改编和转述新闻、隐瞒克雷莉亚姨妈病重和逝世的消息，总之小心翼翼地构建起一个“风景这边独好”的氛围。很快，人们多少感觉到，老人逐渐明白了真相，她并未揭穿。到后来，这个谎言与其说是为了病人的健康而说的，但不如是为了说谎者自己。这一点，在小说的最后一句得到了证实：母亲离世后，人们又要该为如何告诉阿莱杭德罗母亲去世的消息而发愁。一个假设存在的对象和场景，通常可以发挥和真实存在相同的效力。在科塔萨尔这儿，通过独特的叙事技巧，幻想、想象、虚假的场景、戏剧、虚构，一切都可能发挥出现实的力量。科塔萨尔把现实和这些虚构交织的如迷宫一般，既让你难以区分，又令你深信不疑。这种迷宫般的精巧结构在《给约翰-豪威尔的指令》、《正午的岛屿》等篇目中亦有体现。（5）小说语言研究:蒙动的《科塔萨尔:像孩子一样讲话》（1987）认为小说语言是一种“反语言”，充满纠葛、缠绕和象征，认为科塔萨尔对语言的进攻源于语言学转向的冲击和拉美本土文学语言的焦虑。

相比国外对科塔萨尔研究的多样化国内对于科塔萨尔的研究并未与译介同时进行，研究内容和理论视角都还需要丰富，研究深度也还有待提升，可见国内并未充分认识到这位作家的价值，因此对科塔萨尔及其作品的研究还有待进一步的发掘与扩展。

研究目的：笔者欲在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之上，以叙事学理论为基本研究方法，通过对小说进行细致地文本分析，用较全面而深入的方式解读《万火归一》的叙事艺术，并始终关注这种叙事策略与作品最终所呈现的表达效果之间的联系，深入挖掘其叙事艺术背后潜藏的因素，从而领会科塔萨尔对文学创作的独特思考和创作道路上不懈探索的精神。同时，经过分析我们也可以看到，科塔萨尔在《万火归一》中将形式变革与主题思考联系起来，其叙事理念的建构实际上也正暗合了经典叙事学向后经典叙事学发展的一种趋势一一既关注形式本身，也关注形式之下的文化语境。

研究意义：《万火归一》蕴含的内容是极为丰富的，西方世界的没落、文化价值的崩溃、人们生活的腐化、现实风气的龌龊、平凡人生的凄苦等都在此得到真实地展现。不仅如此，它甚至还包揽了科塔萨尔以前众多小说的主题和诸多因素。可以说，这是一部富有诗意的、对拉美现实生活和文化具有深刻见地的作品，它具有自己独特的价值。通过对《万火归一》的叙事学研究，窥见科塔萨尔这位阿根廷作家那特立独行的小说形式、自由多变的叙述话语以及慷慨激昂的创作热情，或许能使我们再次遇见久违了的文学激情，并在他的小说中重温已然消逝的文学时代。

一 .绪论

（一）科塔萨尔与《万火归一》

（二） 本文的研究方法和内容

二 .《万火归一》独特的叙述视角

（一）故事情节的非连续性

（二）叙事结构的不确定性

三.《万火归一》叙事结构的对立性

（一）渴望温情与外表冷漠的对立

（二）向往改变与甘于现状的对立

（三）承受痛苦与享受快乐的对立

四．结论

预期目标：叙事学的特点在于对意义构成单位进行“切分”，看似支离破碎，但也正是因为“切割”才能真正深入文本内部，探讨叙事文本内在的构成机制以及各要素之间的相互关联，解析创作者如何通过这种关联将形式和内容有机融合，从而建构一座饱含着意义和审美的“塔楼”。本文对《万火归一》的解读正是在这一视角的观照下进行的。《万火归一》是科塔萨尔最具分量的长篇小说，也是拉丁美洲叙事文学的经典之作。在这部作品中，虽然国内外对《万火归一》的叙事特色已有研究，但谈及时大多观点零碎、不成系统，有时甚至只是点到为止，本文目的对《万火归一》做进一步的深入分析和文本论证。对这部小说进一步探究科塔萨尔自对文学创作的独特见解，研究小说叙事结构、叙事视角、叙述话语等方面的创新。，

研究方法：文献研究法。

1.我通过对大量的科塔萨尔《万火归一》和他叙事学研究文献以及作家的其他作品进行分析研究，在研究的过程中，通过我的总结得出：多数论文是从科塔萨尔的个人人生的一般性介绍文章；其次是创作道路的梳理；还有是对作品艺术特色的解读。

在数据资料收集的过程中，我主要在我们苏州科技大学的实体图书馆和网上图书馆、中国知网、万方数据和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进行搜索。对《万火归一》的专门研究文献为数不多，总体而言，国内人士对科塔萨尔的研究成果可粗略地划分为一般性的介绍文章对作家的创作概况进行简单介绍，对作家的人生经历和作品情况都作了说明；作家创作道路的梳理：认为科塔萨尔的创作经历“学习与探索、“成熟”、“高峰”三个时期；作品艺术特色的解读研究科塔萨尔严肃的创作态度及其对语言的革新，并探讨了科塔萨尔幻想小说与博尔赫斯幻想小说的区别或认为科塔萨尔的创作几乎包含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的一切写作技法，作品中的语言充满纠葛、缠绕和象征；评传式研究结合作家的个体经验探讨科塔萨尔的文学创作，等等。

研究步骤：1.搜集资料。2.分析研究资料。3.整理资料。4.撰写论文。

[1] 米兰·昆德拉:《小说的智慧》. 艾小明编译.长春:时代文艺出版社，1992年版。

[2] 戴维洛奇:《小说的艺术》.王峻岩等译.北京:作家出版社，1998年版。

[3] 何光沪:《有心无题》.北京:三联书店，1997年版。

[4] 拉里A萨姆瓦著:《跨文化传通》.陈南等译.北京:三联书店，1988年版。

[5] 布思:《小说修辞学》［M］.华明、胡苏晓、周宪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年版。

[6] 曹禧修:《小说修辞学框架中的隐含作者和隐含读者》.当代文坛.2003（5）.

[7] 程锡麟:《叙事理论的空间转向》［J］.江西社会科学，2007（11）.

[8] 戴维·哈维:《后现代的状况——对文化变迁之缘起的研究》［M］.阎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年版。

[9] 亢淑平:《关于叙事交流示意图的商榷》［J］.《内蒙古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3）.

[10] 克洛德·布雷蒙:《叙事可能之逻辑》［M］.时利和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9年版。

[11] 李乃刚:《叙事空间的构建》[J].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1）.

[12] 里蒙-凯南:《叙事虚构作品》［M］.北京:三联书店，1989年版。

[13] 胡亚敏:《叙事学》［M］.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

[14] 加布里尔·佐伦:《走向叙事空间理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4年版。

[15] 汪民安:《文化研究关键词》［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

[16] 盛力:《阿根廷文学》［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99年版。

[17] 李谊、周蕾:《科塔萨尔交汇的真实与虚幻世界》[J].求索.2013(07).

[18] 朱景冬:《科塔萨尔其人》[J].外国文学.1994(4).

[19] 陆龚同：《试论拉丁美洲文学的“爆炸”》[J].国外文学.1984(01).

[20] 胡里奥·科塔萨尔：《科塔萨尔论科塔萨尔》.朱景冬译.云南：云南出版社.1994年版。

1.2022年11月15日至2022年1月4日 确定论文选题，搜索相关资料。

2.2022年1月5日至3月2日 接受任务书。

3.2022年3月3至3月15日 完成开题报告和论文提纲。

4.2022年3月16至3月23日 完成论文写作提纲

5.2022年3月24日至4月20日 完成论文初稿。

6.2022年4月21日至5月20日 完成论文第二稿。

7.2022年5月21日至5月31日 完成定稿（2份），上传论文并进行重复率检测，打印论文稿，并上交。

8.2022年6月初 教师批阅论文，学生准备答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