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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 2.0,UGC和公民新闻:再访在社会化媒体时代的韩国OhmyNews模式
摘要:
本文从批判性角度评估Web 2.0的概念,探讨公民新闻的话语权。乌托邦的概念,指的是第二代互联网时代普通人与专业人士相比而言发布和获取了更多的信息,很好地抓住了新时代趋势。但是这个本应该是一个不带任何批判性的应用程序,但是现阶段,公民新闻已经被严重地误解为“业余的新闻”。本文透过分析韩国OhmyNews提出公民新闻不能理解为“用户生成的内容(UGC)”的总称。这也表明,发现公民新闻的一个可行的模式是一回事,并利用这个机会完全是另一回事。通过OhmyNews日本版与韩国本土原版相比,来揭示出同样的模式如何能够产生完全不同的结果。本文想以此来强调社会,文化,以及它们背后的重要意义。
1.简介
评选“年度人物”自1927年以来一直是时代杂志的传统,2006年也自然是没有什么不同的。但是就是在这一年,白色桌面上放着苹果的iMac电脑的杂志封面震惊了众人。这并不表示是谁选择了史蒂夫·乔布斯而是选择了机器本身。计算机早已在20年前就被评选为了“年度机器”。桌面下的标题大且大胆:“你”接下来写着“是的,欢迎你来到自己控制信息的时代”。这充满挑衅性的消息道出了Web 2.0的特色,而且此时已经有一部分人认为传统的生产—消费模式已经过时了。”(Minguilloacute;n等,2011:29)
金惠元看起来并不像一个新闻工作者,她是一名45岁的韩国主妇。但是随着韩国网站OhmyNews的发展,出现了越来越多像她这样的记者。在其他国家没有什么能比得上OhmyNews在韩国的影响力。你能想象华盛顿邮报是由博主自行发布吗。OhmyNews的47000余名记者都是在全国各地的工作人员们写的。该网站每天能获得的100万150万的页面浏览量。
“每一个公民都是记者。”这是创建者依据预算在2000年推出OhmyNews时所提出的口号。这个想法很简单:让普通民众也参与发布信息。现在这个概念已经不能让任何人吃惊了,该新闻网站在韩国首次亮相后便牢牢变成了公民新闻。不到十年半时间,已经替代媒体发展成为全国最具影响力的新闻机构之一,拥有100名工作人员和超过80,000公民记者,截至2015年,页面达到日均有1万人次浏览。
该网站被喻为“世界上第一个交互式的在线报纸”,“公民新闻的第一次成功尝试”,甚至是“新闻业的未来”(Schroeder, 2004; Veale, 2007; Warner, 2007)。然而,它的成功似乎只是个例外。类似的平台在许多国家也投入运行,OhmyNews日本,每日新闻(日本),Bayosphere,Assignment Zero(美国),以及最近的NowPublic(加拿大),仅举几例,但很少有能够达到韩国如此成功。上面列出的所有媒体尽管都吸引了很多关注,但是此类平台中许多有前途和价值的项目已经蒸发了。(Kiss and Christie, 2010)。
尽管也有很多成功案例,但是大多数仍处于试验阶段,而且也很难找到比OhmyNews更全面的新闻来源。但是很少有学者对公民新闻的日常行为进行研究探索。在被寄予厚望的“互联时代”下,随着Web 2.0技术的助力,每个人都变成了信息的发布者。用户生成内容也存在着各种各样的方式。人们经常讨论他们在社交网站上上传照片和视频取得怎样的评价。
而所谓的“公民新闻”的成功是需要通过定性和定量研究进而来分析证明的。例如,Rebillard和Touboul(2010)认为,“新闻学数字革命并没有站得起来的实证检验”,得出结论认为,公民记者都未能带来具有变革意义的变化。Ryfe和Mensing(2010:38)表达了类似观点。根据他们的分析,公民记者都停留在“循规蹈矩”,他们是“无法想象主流新闻框架以外的新闻。”
得出这种令人气馁的结果是学者和媒体从业人员所不愿意看到的。在这个被时代杂志寄予厚望的“互联时代”,每个人都在参与发布传播媒体内容(Shirky,2010年)。另一方面,大家似乎对参与的方式仍存在争议。人们经常在社交网站上发布各式各样的内容,上传照片和视频,并留下对商业门户网站的评论和评分。这种形式的参与能否算作”公民记者”?还是应该用更狭义的新闻去界定?
本文将基于Web 2.0的框架通过重新审视韩国这特殊的成功案例来对此模式进行重新评估,试图回答以上问题。通过OhmyNews日本版与韩国原版对比,来调查了解同一个模式在不同的社会条件下是如何出现了如此具有对比性的结果。在韩国和日本,“公民”,“记者”和“新闻”都具有非常不同的内涵,承担着公民新闻的独立命运。本文认为公民新闻的可能性和局限性都离不开特定的社会,政治和历史情境假设。
2.方法及目的
本文结合宏观和微观的方法,通过比较其他类似平台网站以显示OhmyNews的独特性。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本文将通过文献回顾检查Web 2.0的特性和参阅相关理论作为具体案例研究的基础。本文的主要目的是研究公民新闻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接受态度和原因,以及如此不同的态度是由社会文化因素的如何影响的。
本文的主要目的是研究公民新闻在不同的国家是被如何看待的和它们各自的被接受程度,以及这样的态度是由社会文化因素如何影响的。因此,本文不仅从理论出发进行分析,还涉及到采访和研究正参与其中的公民记者和工作人员们的感受与体验。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本文将四处收集包括OhmyNews的年度论坛、网上公告板、在线和印刷出版物等各种形式的有所记载的相关的书面陈述。
3.新闻在UGC时代
当时间的镜像盖在2006年被揭开后,很多普通公民只把那句口号当做一个噱头。但是这不是属于个人的新闻杂志,而是把聚光灯打向同年龄层次的普通人。但是它并没有使公民新闻和如维基百科条目或YouTube视频一般的UGC形式有着明显的区别。
如果仅在数量上进行评估,那么由用户创建的媒体内容量简直是惊人的。现在几乎每个普通用户都可以轻易地使用这些工具,相较于需要永远在线的专业人士,他们反而能获得更多的信息。如果只有数字被考虑的话,Web 2.0的承诺已经成真了。例如,虽然好莱坞每年出产影片约700小时,却也只相当于视频数超过10万小时的YouTube上的一天上传量。当然,并不是每一个YouTube的视频本身都是UGC,但是这一类显然占据了最大的份额。 AccuStream研究估计,当互联网视频观看量达到2011年观看量的十亿倍时,专业制作的视频仅占22.1%,而UGC构成了高达77.9%(AccuStream,2014年)。
如何正视UGC资源在新闻领域中的地位?正如前面提到的,尽管学者们对此意见不一,但是人们都认可UGC还未能达到新闻学那样有意义的贡献。广泛来说“公民记者”可能会变得盛行,这究竟是好还是坏。塞缪尔·弗里德曼(2006年),他认为“公民新闻”的盛行可能是专业新闻人员所不乐意看到的,长此以往可能会对专业新闻学产生影响。
许多记者,如弗雷德·布朗(2005年)的观点似乎与此一致。“一个专业记者的第一责任是准确。”他认为,“公民记者的第一义务是很有趣。”那么他们的评价是否公正地对待了公民新闻?我认为他们的抵抗,甚至敌意,都来自误解。Web 2.0的流行性和宣传语让很多人误解了公民新闻这种UGC。很多人认为这种新型的新闻是“没多少原料的新闻”。
3.1定义新闻
显而易见,我们不会把任何一篇故事称作新闻,因为它不是出自于记者之手。出于同样的原因,我们不能将那些未经训练就提交发布内容的公民们称为“公民记者”。新闻是一个具有独特性的事物,它是为了履行某些目标和具体的意图而发布的内容。美国新闻学会在其网站上仔细区分了“新闻般的工艺”和“新闻”。
首先是动机和意图。新闻的目的是传递给读者们对他们的生活和社会更好的决策信息。第二个区别是,报纸涉及核查,以产生一个“功能的纪律意识,系统的应用”相对于一些仅仅是有趣或信息(美国新闻学会)。
综上所述,新闻学是有意提供以帮助人们做出他们的个人和公共生活的审议决定的验证信息。因此新闻需要满足一些特定的资格条件。如果是这样,新闻业的关键问题是“正在做什么“,而不是“谁做了”(Berger,2011:709)。然而,训练有素的记者和他们的专业不对口可能会受到很大的不同约束条件。因此在讨论公民新闻时,许多学者和记者往往只专注于它的限制。
3.2重新定义公民新闻
针对上述探讨,对以上问题我们可以进行批判性的思考分析。首先,“记者”这个术语没有给它一个明确的定义。如前所述,公民新闻可能意味着很多不同的东西。由于没有概念化的名词,许多公民新闻的批评者们往往会将自己的观点变成墙头草。
如果从有机会获得各种资源,包括新闻发布,官方消息来源,法律咨询等方面来说,首尔新闻媒体可以为公民新闻的修正主义观点争论起到杠杆作用。
公民新闻历来被看作是那些人恰巧在现场,当自然灾害,恐怖主义,政治动荡发生时,偶然的参与者们。如果这样定义新闻,那么,记者们基于自己所身处的环境,他们对于自己的报道几乎没有控制权。新闻是一种异己的日常生活。公民新闻可能并不总是一直发生在那些极端情况下,除此之外新闻应该还包括虽然狭义但是极具针对性的短期项目。
例如,Lei Guo (2012) 考察了“大栅栏计划”,这是中国的一个公民媒体实验,是为了解决因为2008年奥运会产生的北京的拆迁问题。Xin Xin (2010) 涉及的是“娄烦滑坡”,其中一名记者在博客中揭露了当局曾试图掩盖这场在中国西北发生的灾难。同样地,最后Moyo(2011)研究了利用博客在津巴布韦暴力选举中的政治敏感信息。“自2000年成立以来,超过70%的全民参与率,从家庭主妇到高中学生,他们用自己的的声音谈及从政治到诗歌等主题”( Veale,2007:94)。
4.匿名和互联网络
很多学者都在公共领域方面讨论了互联网的民主潜力。公共领域通常被定义为一个舞台,社会成员可以参与自由,公开和平等讨论普遍关心的问题。媒体在这方面发挥重要的作用,因为大众媒体必须提供准确而均衡的信息。此外,考虑到参与其中的用户们也是所谓的Web 2.0的环境的基本要素之一,在讨论公共领域和替代媒体时参考这一条件也是自然。
网络的民主潜力被归结于它的关键特性之一:匿名。在现实世界中,不论一个人的种族,性别,种族或社会经济状况都可以让他们平等地参加讨论。人民普遍认为这是帮助人们“克服身份界限,消除这些障碍,更自由和公开交流,从而推动思想比较开明的交流。”(Papacharissi,2002)。匿名也对公民新闻产生了很多积极的影响。
随着社交媒体网站,这几点不断地创新发展,让其在流动性,匿名性和连通性方面都得到了很大提升。 Web 2.0进一步推动了这方面的发展,将信息从传统主流媒体应用的冗长发布过程中解放出来,从而能够无比自由地流通。
但是在韩国互联网,匿名已经几乎不存在。政府在2007年颁布了有争议性的实名政策,要求所有用户提供姓名,居民身份证号码,出生日期,电话号码,日期和地址,他们必须用这些信息来登陆网站发布内容。
当网上泄漏出数千万的由国家机构,银行和门户网站所收集的个人信息后,韩国政府不得不采取如此激进的调控政策。但是这样的规定并没有受到什么显著阻碍,甚至用户们如火如荼的积极参与。所以在韩国,比起匿名,能不能在线表达自我意愿更重要。
但是在日本,当OhmyNews日本进行实名制工作时,却遭受了许多阻碍。因为日本人民已经完全适应了网上匿名,实名制这样的要求让许多人感到震惊。韩国和日本的对比情况表明,互联网并不是单一情况的,而是具备本土特色的。也就是说,即使网络有某些特征是共性,但是它们也不能运用可预定、预测的形成机制进行分析。
5.一种模式,不同的结果
OhmyNews日本版于2006年开始,它的前身在韩国拥有着骄人成就。当它收到来自美国的电信巨头Softbank 11个亿美元的现金赞助时,所有人都觉得它未来的发展非常有前途。这样的大张旗鼓与韩国原版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奢侈的不起眼的开始成了鲜明对比。 尽管拥有这样华丽的开始,人们却很快失去了对OhmyNews日本版的兴趣,并且也很少被谈及。虽然它努力吸引记者和读者,试图将自己重振为用户生活中的焦点,但它仍然不得不在2009年关闭。
运用先进的理论,从统计的数字,如互联网用户和普及率,政府政策,甚至在“民族性格”的差异进行讨论研究。McNicol(2007)得出日本用户根本没有时间去研究和撰写的文章,因为他们的工作时间会很长,所以日本相比其他国家具有较少的活动和志愿者。缺乏闲暇时间似乎并不是一个令人信服的解释。例如在2013年,韩国人一年平均工作2163小时,而日本一年平均工作仅1734小时(OECD,2015年)。
但不仅OhmyNews日本一例。在此之前,圣何塞水星报的科技专栏作家丹bull;吉尔默,辞掉了自己的工作,开始了自己的媒体的大胆的一步。他建立Bayosphere,参与式新闻网站为旧金山湾区之前曾会见了OhmyNews几次的创始人。不幸的是,他的新合资公司来在一年之内结束。
毫无疑问,明确的鼓励措施是必要的,这可以唤起用户的积极参与和维护。OhmyNews的创始人认为,人们在新闻网站发布UGC的理由并不是“不赚钱”,而是“改变社会”(Spaeth and Macintyre, 2005)。改变社会可能是一个令人满意的体验,但很难相信广大市民是出于如此纯粹的动机。同时也体现出了更多的个性化的,具体的自我表达和自我推销意愿。
5.1象征性的奖励:成为一名新闻记者
在韩国,从事新闻工作需要经历多次考试和面试。但是公民新闻降低了新闻业曾经矗立着的高高壁垒。OhmyNews不聘请专业记者,但它让专业记者以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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