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arning Styles Again: VARKing up the right tree!
Neil Fleming, Educational Developer and David Baume, FSEDA, Higher Education Consultant
简介
这篇文章是是在高等教育顾问,FSEDA博士David Baume与VARK学习风格量表的设计者Neil Fleming之间的对话(面对面交流和电子邮件交流)中形成的。
了解我们是如何学习的
学习者和教师需要一个思考和理解他们是如何学习的起点。自我认知就是一个好的开始。那么我们如何获得自我认知呢?量表可能会有用。最初的时候,我们并不太在意使用的是哪一种量表,为什么不在意?因为学习风格并不是量表中的一组分数,也不是一组字母符号,更不是带有标签的描述性段落。相反,学习风格是对某一过程或某一偏好的描述。任何鼓励学习者思考他/她自身的学习方式的量表,都是理解并提升学习的一个有效步骤。
VARK在一开始被设计作为教师与学习者之间关于学习的交流的起点。它也可以作为教学工作者发展的催化剂——思考能够教导不同学习者群体的教学策略可以引起更多的、适当的、多元化的学习与教学。
在使用VARK学习风格量表时应带有一个限制条件。从技术层面来说,它并不是一个学习风格调查问卷,因为它只对个人在交流中的偏好模式提供反馈。这些“学习的偏好模式”只是大多数理论家认为应当被称为“学习风格”的完整方案中的一个小部分。
一些学习者已经对他们的学习方式有了不少了解,并且这个了解是不需要借助任何量表和问卷的。不过对于其他人来说,在发展过程中重复测试VARK学习风格量表是值得的,尽管——也许是因为——量表得分可能会发生变化。当人们认为VARK是有用的时候,那它就真的在发挥作用。
VARK的起源
我曾在新西兰教育系统中的皇家学院里担任了九年的督察,在这九年中,我观察了大约9000个班级,但当我发现一些优秀的教师不能很好地去帮助学生,而较差的教师却能够做到时,我产生了困惑。
在我来到林肯大学从事员工发展工作后,我决定尝试去解决这个疑惑。当然,在解决的过程中我观察到对于这个现象有很多影响因素。但是有一个因素似乎有种魔力,似乎能够解释这个现象,那就是学习的偏好模式——“模式偏好”。学习偏好的某一部分对于个人来说是较难去改变的,或者说对于教育系统来说是较难去改变的——例如,一天中最适合学习的时间,或者是最适合的吃饭时间,或者是学习的动机。但是对于学习的偏好模式的关注使得学习者和教师能够灵活地修改那些不适应学习偏好的行为。
在我看来,我们的偏好是我们自身的一部分。它们告知我们如何去处理事情。我们通常对汽车、颜色、食物和同伴有着相当强烈的偏好,那我们为什么不研究一下我们对学习方式的偏好呢?
为VARK提供信息的主要想法和数据是我先前的经验与观察所得,与林肯大学的学生和老师的合作也为我提供了实验室和实践机会。
我目前对于学习的偏好模式的主要想法包括:
- 模式偏好会影响个人的行为,包括学习。
- 模式偏好不是固定的,但他们在中期是稳定的。
- 学生和老师都能够准确可靠地识别并提供他们在学习上使用模式偏好的案例。
- 偏好可以与学习策略相匹配。有一些学习策略更适合某些模式,用你最弱的偏好去学习是没有帮助的,利用其它学生的偏好对自己的学习也是没有帮助的。
- 使用符合学生模式偏好的策略来获取信息,更有可能让学生去理解,并且他们会因此受到激励。
- 使用与模式偏好相一致的学习策略也很有可能引起学习任务的持久性、更深入的学习方法、积极有效的元认知。
- 对模式偏好的理解和应用是提升一个人的学习的重要条件。
我可以为教师的模式偏好以及这些偏好对学生学习的影响制作出一个类似的量表,但我并不是一个理论家。
VARK的发展——以及名称由来
我注意到,在回答“我怎么去hellip;?”这样的问题时,人们会以不同的方式给出方向。我想知道是否不同的人会喜欢以不同的方式被告知去到那里——给他们看打印的地图、在地图上绘制路线、直接告知、给他们书面指示、亲自带他们去。因此,我以这一问题为基础开始了研究。
其他的问题来自于我和学生的工作。我在学生身上测试了这些问题,并从他们的讨论、笔记上的案例、学习模式的案例中知道了他们的偏好。
几年后我确定了13个问题。我把这13个问题组成的调查问卷称为VARK学习风格量表。它其实也可以叫做KRAV或者VRAK。后来我才知道VARK在荷兰语中是指猪,而且我也因此没办法得到一个叫做vark.com的网站,因为Pennsylvania的一家宠物店用它来销售土猪!
VARK是视觉(Visual)、听觉(Aural)、读/写(Read/Write)、动觉(Kinesthetic)的首字母缩写。VARK学习风格量表已经有些年头了。我工作中的创新点就是为读写型学习者提供了第二个“视觉”模式。从我的阅读和观察中可以看出,有一些学生明显偏爱书面文字,而有些学生偏爱像地图、图表这样的符号信息。这两种偏好并不总是能够在同一个人身上发现。与20世纪80年代相比,今天人们对于这种差别的接受度更高。
使用VARK
使用者在线上或纸上完成调查问卷。对于每一个问题,他们都可以选择一个或以上的答案,因此他们得到的是一个由四个分数组成的档案——每一个维度都有对应的分数。这也是他们思考自身偏好的学习方式这一过程的开始。VARK是元认知的催化剂,而不是一种诊断或测量。量表问题有意保持简短(13个问题-在新版本中可能是16个问题),以防止学生出现调查疲劳。它也试图鼓励使用者从自身的经验中进行反思和回答,而不是从假设的情况出发。
从2006年的3月中旬至9月中旬,超过18万人在线使用VARK。其中回答了一些人口统计问题的人组成了“有效数据”的群体,其他的人我们称之为“访问者”。假期过后,在英美国家学校开学后,“有效数据”群体和“访问者”的数量会大幅上升。数量数据会从8月的峰值逐渐下降,一直持续到下年2月。
【两个表格。第一个为访问量和完成率,记录2006年3月-8月的“有效数据”群体、“访问者”群体的总数以及在各个月份中的每一天的访客量和每一星期的访客量。第二个为2006年3月15日至9月11日的各地区的访客比例,其中亚洲占比3%,加拿大占比2%,欧洲占比2%,大洋洲占比6%,南美洲占比1%,英国占比9%,美国占比77%。】
有趣的是,使用VARK量表并且提供了有关自身数据的人中,女性的数量是男性的两倍。另外,学生与老师的比例很高-大约是6:1。我们也了解到只有不到8%的人是第二次(或第三次或hellip;)完成问卷调查的。
当使用者在网上得到他们的结果时,我们会询问他们是否认为这个结果与自己的认知相符合,或者是不符合、不清楚。对于我们的询问得到的数据,认为结果与自己的认知相符合的占58%,认为不符合的占37%,不清楚的占5%。我知道自我认知在研究中的得分不高,但如果这些数据是任何其他顺序排列的,我就会担心。
我花了很多时间去回复邮件,我喜欢这样做,并且这样能够从别人的贡献中获得灵感。
用VARK做什么?
从邮件中流水一样的关于VARK学习风格量表版权材料的请求中可以知道VARK量表被大量使用(它在学校和大学中是免费使用的),我希望能够更多的了解人们对它的使用情况。我有一个满是案例和推荐信的文件-里面也有一些批评意见。下面列举3个正面反馈的案例:
-
美国的一位老师一直在研究一个概念:也许那些多模态的学生-也就是说他们喜欢使用多种学习模式去充分地理解事物-在我们的教育系统中错过了最多的东西。这位老师追踪调查了在她学习中心寻求帮助的学生。
- 那些学生中相当一部分都是多模态的,例如VARK量表分数为V=11, A=10, R=9, K=7。她的理论是,在他们吸收的信息中没有获得足够多的多样性来确认或确定这是否为新的学习。这是学习风格类型的缺乏吗?
- 一个法国的教授修改了他的哲学教学与评估,使其可以对学习进行“视觉”表达,在实践应用的过程中发现有一组学生表现出色。
- 一些学生拿着他们的VARK分数向老师寻求帮助:“你能通过这样的教学方式帮助我吗?”
我发现这一切都很吸引人。大多数教育可能是单一的或者最多是双模式的。教学通常反映的是教师喜欢的教学风格,而不是学生喜欢的学习风格。教学管理或者虚拟学习环境可能不会像我们期望的方向改变-有时候会看到在新技术中实施旧的教学风格,尽管其中也有语言向文本的转变(听觉型向读写型的改变)。
各种各样的学生都在做关于VARK的研究;教师们发表关于VARK的论文,并且制作了会议海报。英国的一些大学在内部网络中上传了进行VARK学习风格量表测试的软件,但我没从他们那里了解到多少东西。我举办了关于VARK和如何去使用它的研讨会,最近的一次在英国和美国,这些研讨会让人们对VARK产生了很大的热情。
VARK帮助表是其中最有用的部分。现在并不缺乏关于学习风格的量表,但在1987年推出VARK的时候,它的特别之处就是它带有帮助表而不是标签。现在学生们可以通过这些问题得到一些帮助。“好的,我知道我是什么人,但身为这样的人我应该怎么做?我怎样才能利用我的学习偏好来促进我的学习?”
关于VARK的一些保留意见和注意事项
关于学习风格有了一些糟糕的报道。它似乎处于被夸赞与被攻击的循环之中。这可能是因为测量学习非常困难(也有一部分原因在于难以定义学习),特别是人们想知道学习何时发生或者可以归因于什么。
批判学习风格的人说过这样的话:“了解一个人的学习风格不能够帮助改善学习”,这就像是知道一个人的体重不能对减肥起到帮助一样。然而,了解一个人的学习风格有利于在学习者采取下一步行动,思考如何以及何时进行学习的时候,作为反思、元认知过程的一部分为后续行动采取有利措施。仅仅通过学习风格调查,你并不能完全了解自己的学习方式,之后发生的事情有可能对学习方式带来改变,就像你发现自己超重之后所做的事情对你的体重有影响一样。
德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教育心理学系(学习、认知和指导领域)教授兼区域主席Marilla Svinicki博士测试了VARK学习风格,并写道:
“我们发现VARK很难在统计学上得到验证,包括我们尝试过的一些修改和多维尺度等统计策略。”我们只是无法很好地匹配数据。
这并不意味着该工具本身无效或不可取,但它不应该用于研究;这不是它的长处。它的优势在于它的教育价值,帮助人们以多种方式思考他们的学习,并给他们提供他们可能从未考虑过的选择。统计特性还不够稳定,不能满足研究的要求,但是,我们的一个发现是,没有人能够设计出符合这些要求的仪器。所以VARK是一个很好的方式。
每个使用VARK的人都喜欢它,这可以说是一件很棒的事情。因此,它显然引起了几乎所有使用它的人的共鸣。我们必须认识到,学习风格的构造是如此多样,以至于无法准确地确定,我所考虑过的每一种工具都面临着同样的问题。“
我有时认为,学生和教师对VARK投入的信念比它应得的要更多。它是一个对话的开始,而不是衡量人格的标准。它应该严格应用于学习而不是娱乐休闲。
有些人还会把喜好与能力、长处混为一谈。你可以喜欢某一样事物,但你可能擅长它、不擅长它、或者间与二者之间。VARK告诉你,你喜欢怎样的沟通方式,但它不能告诉你沟通的质量。
遗憾的是,技术限制了我们对于视觉、听觉、动觉维度的调查问卷的设计制作。
VARK的进一步发展
我们正在对调查问卷进行五年一次的审查。对问卷修改了一些问题,增加和删除一部分内容。我们正在使用2006年秋季中庞大的访客人数来测试这些,以便我们知道谁在问卷中进行了选择,谁没有选择。
- 我们推出了新的订阅服务,不需要在内部网安装软件,我们会为你储存数字化信息,并且让你能够访问课程结果。
- 利用人们的VARK得分,我正在为个别教师和学生编写关于学习的文件。
- 我们期望在目前的14种语言之外增加VARK学习风格量表的翻译版本。
- 我开始将学习偏好应用于体育,使用VARK学习风格量表帮助教练、运动员。这项工作主要应用于精英职业运动中,但是VARK学习风格量表也可以帮助业余教练。
- 我仍喜欢去到英美国家去举办关于VARK(以及其他主题)的参与式研讨会和发展会议。
我自己的VARK分数和评论
我最后的得分是V=7, A=1, R=4和K=3。我地理硕士(荣誉学位)的身份符合我对图、图表、地图和许多情况下使用的视觉符号的强烈偏好。(当我的孩子们在家庭作业方面需要帮助时,会说:“爸爸,能不能给我们一份不带图表的简短版本?”)。我在读写维度的得分说明我对读写的输入与输出具有一定的偏好-这一点在我的出版物和写作风格中得到了证明。体现在动觉维度上的是一种很好的实用的“只管去做”的偏好。我很少注意听觉输入——至少我的家人是这样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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