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新生代成年人的自尊和对负面评价的恐惧,作为家庭社会经济地位和社会焦虑之间的中介外文翻译资料

 2022-12-27 19:54:20

中国新生代成年人的自尊和对负面评价的恐惧,作为家庭社会经济地位和社会焦虑之间的中介

摘要

目的:社会因果假说认为,压力与压抑的社会地位有关,导致精神障碍的发生。本研究探讨中国新生代成年人家庭社会经济地位(SES)与社交焦虑之间关系的心理机制。

方法:采用自填式问卷对中国3所大学的717名17-23岁本科生进行调查。通过相关分析和结构方程模型分析,验证了自尊和负面评价恐惧作为家庭SES与社交焦虑之间的中介的三路径效应。

结果:研究结果表明:(1)低SES家庭的新生成年人社交焦虑的危险性增加,(2)低SES家庭的新生成年人社交焦虑的危险性增加,低SES家庭的新生成年人社交焦虑的危险性增加,低SES家庭的新生成年人社交焦虑的危险性增加,低SES家庭的新生成年人社交焦虑的危险性增加。

结论:在社交焦虑的预防和治疗中,提高自尊的预防措施可能有助于减少低家庭社交焦虑个体的社交焦虑。

关键词 家庭社会经济地位 社会焦虑 自尊 对负面评价的恐惧 新生代成年人

引言

社交焦虑症(SAD)是一种使人衰弱的疾病,影响着相对较大比例的新生代成年人。SAD与其他精神疾病的共病率较高(Kessler,Chiu,Demler,Merikangas,amp; Walters,2005;Schneier,Johnson,Hornig,Liebowitz,amp; Weissman,1992;Xu等,2012),且与主观幸福感、生活质量和社会角色功能的严重损害有关(Patel,Knapp,Henderson,amp; Baldwin,2002;Safren,Heimberg,Brown,amp; Holle,1996;Schneier等,1994)。如果不治疗,SAD可能持续20年以上(Wittchen,Fuetsch,Sonntag,Muuml;ller,amp; Liebowitz,2000)。

SAD的病因复杂,与其发生、发展和维持有关的因素很多。不利的环境因素,如低家庭社会经济地位(SES),家庭范围的压力和父母教养方式可以增加青少年患SAD的风险(Rapeeamp; Spence,2004)。因此,研究环境因素与SAD之间的潜在机制可能有助于开展预防工作,并最终降低疾病的发病率。

SES和社交焦虑

贫困和低社会经济地位对生活的各个方面都有影响,包括教育、收入分配、健康状况和卫生保健利用。健康方面社会不平等的程度通常是通过计算社会经济状况指数或各种指标来衡量的,这些指标包括个人在劳动力市场中的地位、教育水平、收入或物质财产(Currie等,2012)。最近的研究广泛报告说,低社会经济地位和低收入与身心健康状况不佳有关,显示出一个明显的梯度,从而导致更多的健康问题经历了从SES阶梯上下来的每一步(Fanamp; Eaton,2001;Fryers,Melzer,amp; Jenkins,2003;Lund等,2010;Marmotamp; Bell,2012;Santiago,Wadsworth,amp; Stump,2011)。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处于社会经济不利地位的儿童和青少年患心理健康问题的可能性是其他儿童和青少年的2到3倍(Reiss,2013)。

关于社会经济地位与心理健康之间的负相关性,研究人员提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解释。社会选择假说(Eaton,1980)假设有心理健康问题的人的低社会经济地位是由于他们的精神病理学和无法履行预期的角色义务。然而,社会因果假说(Dohrenwendamp; Dohrenwend,1969)认为,与压抑的社会地位有关的压力会导致精神疾病的发展。

与社会选择假说一致,一些研究人员发现,与没有精神疾病的人相比,患有SAD的人不太可能处于SES最高的群体中,就业率和家庭收入也较低(Fehm,Pelissolo,Furmark,amp; Wittchen,2005;Patel等,2002;Steinamp; Kean,2000)。同时,也有证据支持社会因果假说,即低SES家庭的儿童和青少年具有更多的社会焦虑(Demir,Karacetin,EralpDemir,amp; Uysal,2013;Memik等,2010;Schneier等,1992)。因为之前的研究已经表明社会选择对于精神分裂症可能更重要(Dohrenwendetal,1992),而社会因果关系对于抑郁和焦虑等心理障碍可能更重要(Wadsworthamp; Santiago,2008),所以我们在这项研究中假设了社会因果假说。

有明确的证据表明,家庭SES与SAD呈负相关。先前的研究已经将这归因于慢性压力源和低ses组所经历的不可控制的生活事件(Ennis,Hobfoll,amp; schroder,2000;Rosellaamp; Albrecht,1993;Wadsworthamp; Santiago,2008),低社会经济地位家庭的儿童几乎没有机会参加游泳、排球和滑冰等社会活动,这可能妨碍他们获得社会技能(Memik等,2010)。然而,据我们所知,没有研究检查心理机制在这个过程中的作用。本研究旨在通过考察自尊和负面评价恐惧(FNE)与社会经济地位(SES)和社会焦虑水平之间的关系,填补文献中的这一空白。

自尊和FNE作为中介

SAD的认知模型假设社会评价情境中的负性自我评价在维持社会性障碍中起重要作用(Clarkamp; Wells,1995;deHullu,deJong,Sportel,amp; Nauta,2011).事实上,自尊作为自我评价的一个指标已经在许多研究中被发现对SAD有负面预测作用(Acarturk等,2009;Jones,Briggs,amp; Smith,1986;Kocovskiamp; Endler,2000;vanTuijl,deJong,Sportel,deHullu,amp; Nauta,2014)。

除了消极地评价自己外,认知模型还发现SAD患者具有来自他人的高FNE,并且有强烈的保留或获得他人积极评价的愿望(Clarkamp; Wells,1995;Rapeeamp; Heimberg,1997)。FNE是SAD的最好的认知行为特征,被认为起源于对自己的负面评价(Learyamp; Kowalski,1997)。因此,一个自尊心低的人可能会预料到其他人也会对他或她做出不利的评价。与此观点一致的是,Kocovski和Endler(2000),通过回归分析,证实了FNE部分介于自尊和社交焦虑之间。

许多研究表明,SES和自尊可以对SAD起负面预测作用。此外,研究报告指出,以父母收入和教育程度衡量的父母社会阶层与子女的自尊有关(Jamesamp; Amato,2013)。一项元分析发现,具有高家庭SES的个体也倾向于报告更高水平的自尊,特别是在青年时期(Twengeamp; Campbell,2002)。给出的低SES群体较低自尊的原因是,压力和不确定性往往与低SES有关(Bradleyamp; Corwyn,2002),他们可能由于经济上的不确定性和不稳定性而缺乏父母的支持(Mayhewamp; Lempers,1998)。因此,先前的研究使我们期望自尊作为家庭SES和SAD之间关系的中介。

虽然许多研究对家庭SES和SAD之间的关系进行了研究,但没有研究探讨家庭SES和FNE之间的关系。考虑到FNE在自尊和社交焦虑之间起着部分中介作用(Kocovskiamp; Endler,2000),本研究假设自尊和FNE在家庭社交焦虑和社交焦虑之间起着中介作用。

这项研究

关于家庭SES和社交焦虑之间的联系的研究已经在儿童和青少年中进行了(Demir等,2013;Memik等,2010;Schneier等,1992),但是这种关系是否在年轻人中持续仍然是一个未解的问题。在中国,虽然本科生是成年人,但他们仍然依赖父母的学费和日常开支。因为大学生的社会经济地位主要取决于他们的家庭经济地位,我们可以用这个来更准确地检验这种关系:家庭社交焦虑与青少年社交焦虑之间的关系。因此,这项研究的第一个目的是测试家庭SES是否可以负面预测大学生的社交焦虑。

自尊

FNE

家庭SES

社交焦虑

图1。自尊和FNE在家庭SES与社交焦虑关系中的假设中介作用模型。

这项研究的另一个目的是检验家庭SES和社交焦虑之间联系的心理机制。基于社会因果假说和现有文献表明,家庭SES先于自尊(Jamesamp; Amato,2013;Mayhew)通过FNE对社交焦虑产生间接影响(Kocovskiamp; Endler,2000),假设家庭SES通过自尊和FNE的三路中介效应(Taylor,MacKinnon,amp; Tein,2008)对社交焦虑产生显著间接影响。具体来说,具有较低的家庭SES的个人有较低的自尊,这反过来,有助于提高他们的FNE水平,从而增加他们的社会焦虑。图1给出了自尊和FNE在家庭SES和社交焦虑之间关系中的假设中介作用的详细模型。

方法

参与者和程序

这项研究于2013年10月在重庆三所大学进行,共有717名本科生(276名男性,440名女性,1名未知)参加了心理学导论公共选修课程。参与者因参与而获得课程学分。年龄17-23岁(m=19.87岁,标准差(SD)=1.41)。样本的大多数(超过93%)是汉族。

所有的参与者都在他们的班级小组中进行测试。抵达后,他们被简要指示研究的目的,然后签署书面同意书。随后,他们完成了问卷调查。这些措施由一名训练有素的研究助理执行,该助理随时可以回答与会者提出的任何问题,并确保他们的答复保密和独立。根据美国心理协会与赫尔辛基宣言中的指导方针相符的道德准则,参与是匿名的。

措施

家庭SES

本研究收集了大学生的家庭财产,以及他们父母的教育水平和职业的数据。然后,根据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2012)的国际学生评估计划(PISA,2009)方法计算家庭SES。计算按照以下四个步骤进行。

第一步是转换变量的值。父亲或母亲的教育水平被转换为多年的学校教育,小学得6分,高中得12分。父亲或母亲的职业是根据中国的社会经济职业指数(Li,2005)转换的,该指数范围为10.04至90。家庭财产指数是通过询问学生他们的家是否有14种财产来得到的,比如他们自己的房间,一个安静的学习场所和互联网连接,每个肯定的答案得到1分,总分在0-14之间。

第二步是变量的选择和转换。父母的教育水平和职业是从父母双方中较高的变量中选择的。

第三步是处理缺失的值。在这三个变量中,如果缺少两个以上的变量,则视为缺失样本;如果只缺少一个值,则用其他两个变量的回归代替缺失值。

最后一步是将这三个变量的值转换成标准分数。对家系SES进行主成分分析,计算公式如下:家庭SES=(beta;1*z教育 beta;2*z占有 beta;3*z占有)/εf,以beta;1-3为因子载荷,εf为第一因子的特征值。在这项研究中,参与者的家庭SES范围为-2.54至2.26。

表1.平均值,标准差,研究变量之间的信度和相关性(n=717)。

SD;标准差;FNE:对负面评价的恐惧;SES:社会经济地位。

**plt;.01.

自尊心

罗森伯格自尊量表(Rosenberg,1965年)是一个10项措施的明确自尊。参与者表示,他们在多大程度上同意每个陈述,从1(强烈反对)到4(强烈同意)4分。总分是通过总结每个项目的分数来计算的,积极的分数反映积极的明确的自尊。罗森伯格自尊量表的中文译本在中国人群中得到了广泛的应用,并被证明是一种可靠、有效的测量方法。

FNE

对负面评价的简短恐惧量表(Leary,1983)是一个包含12个项目的自我报告测量,用来衡量一个人对他或她可能被他人以贬低或敌意的方式评价的容忍度,这是SAD的核心特征。这些项目都是按照5分制进行评分的,从1分(完全不是我的特点)到5分(我的特点)不等。本研究采用陈志艳(2002)翻译的简明负面恐惧量表中文版,具有良好的心理测量学特征。

社交焦虑

社会交往焦虑量表(SIAS; Mattickamp; Clarke,1998)是一种评估在与他人交往过程中经历的焦虑的方法。它由20个项目组成,分值范围从0(完全不符合我的特点或真实性)到4(非常符合我的特点或真实性)。本研究采用邱玉珍(2008)翻译的SIAS的中文版本,已被证明是一个可靠和有效的测量方法。

结果

初步分析

表1给出了所有研究变量的描述统计学、可靠性估计(Cronbachrsquo;salpha系数)和双变量零级相关性。

采用结构方程模型(SEM)考察了自尊和自我效能感在家庭社交焦虑和社交焦虑关系中的中介作用。使用最大似然估计在Mplusv7上进行SEM分析。根据Hu、Bentler(1999)和Kline(2011)的建议,计算了几个指标来评价模型对数据的整体拟合度:卡方统计量(chi;2)、chi;2/df比值、标准化均方根残差(SRMR)、近似均方误差(RMSEA)、比较拟合指数(CFI)和Tucker-Lewis指数(TLI)。本研究采用的拟合优度标准与Hu、Bentler(1999)和Kline(2011)一致,即可接受的拟合标准为chi;2/df比值lt;3,C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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